填脑洞产物,想到哪里写到哪里,随写随发:)
没有糖,自产玻璃渣拌新鲜安利不来入一发香奈儿吗(๑•ั็ω•็ั๑)
ps。主要背景都在蜀山了,神雕没看过啥的我会尽量不把杨过写崩的
我香最大的萌点是颜值!颜值!颜值!【理直气壮重复三遍
乖然后咱们干了这碗安利( •̀∀•́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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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丁隐少有的一次半夜惊醒却不是为赤魂石。
感觉到心脏的位置平静如常,并无异动,他披上衣服走了出去。
穿过静悄悄地屋子——以前小张为了看顾他常伏在案上入睡,以便他夜中发狂时能及时发现。
小张已去做了百草师伯的徒弟,现在虽然只余他一人,他还是放轻了脚步。
院中虫鸣不歇,忽长忽短的牵绊着夜风,摇落了夜露,倏忽隐入幽深之中,自然不可寻。漫天星辉与月色交相辉映,呈现出盛大而遥远的穹苍。
蜀山山势巍峨,高不可仰,然而摘星揽月,终究还是相隔太远。所谓遥不可及,往往在登高而望时才能真切感知。
现在丁隐已不再去想山下星月几何,每日守着一方寂空,既无需忧心于生计,也无需如其他弟子一样按部就班修习剑术——自他逃下山去过,诸葛掌门一直对他还不肯放心,这一点丁隐也不可能察觉不到。以至于连他的剑术也只有向妙一师伯学习才能真正得以进修。
妙一早年为僧时已是轻狂气盛,而今后生已定,相伴有人,待人接物更是旷达,不拘小节。比起性格古怪的百草,妙一也更为亲和近人,故而与丁隐是最合得来的。
丁隐也就担起了帮妙一师伯搬酒的责任——只有在此时丁隐才会感觉到,然而也是得闲时多过忙碌。况且前段时间,山下似是不大太平,纵是丁隐对这些事情知之甚少,却也知道蜀山正加强戒备,妙一也就忙着研究剑阵去了。
丁隐却完完全全被隔绝开来,仿佛是天地间完全独立的一个人。连一丝紧张气氛也未传到他这里来。
丁隐觉得自己犹如被拉入一潭死水,逃离不得,即使没有翻生波涛覆天盖地地来吞没他,迟早也要一点点沉没。
对于六星之子而言,越是平静无澜的生活,越是对守护赤魂石有利。 这是他的责任,要也罢,不要也罢,都同他的生命绑在了一起。
在他这如白纸般的人生上,掌门大笔挥就芸芸众生,何其壮哉。
这是他的命运。他试过同他的命运抗争,也曾有人同他一起抗争,最后却又不得已一同放弃。
很久以前写在孔明灯上的字句仿佛还在眼前,那人含笑的眼恰如星辉,看来又如明月为伴。
月暂晦,星常明。
留明待月复,三五共盈盈。
可是夜还长呢,犹如孔明灯独自飞过的路程。
丁隐脑海中仿佛有一些画面呼之欲出,却无处捕捉。头又隐隐地疼起来,灯火骤然熄灭。
他靠着扶手缓了好一会儿,木头吱呀吱呀伴着虫鸣的啧啧声,吵闹声里夜风也不那么凉了,只是衣服还是显得单薄。
丁隐索性在台阶上坐了下来,脑袋靠着木头扶手,什么也不想,只是让虫鸣填满空荡荡的脑袋。
睡意渐渐又生了芽,丁隐慢悠悠站起来,紧了紧外衣打算结束这一夜的雅兴,却听见一阵阵钟声传来,正是天门峰的鸣警钟声,鲜少响起,丁隐上一次听这钟声已是五年之前,那时候仍不解其意,未做他想。此时听它一声声彻遍山峰,心中一惊,知道深夜鸣警定然是有大事发生。
犹疑不过刹那,还是御剑向天门峰疾飞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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